我已经不能用语言形容周六Converse的Trash Talk演出了,简直像是经历了一场屠杀。
我觉得我一夜从电子党要转回摇滚党了,真的。 我知道他们所到之处都是血腥一片,出发前我还在盘算着今天要悠着点,保护自己处于姨妈期的身体。最后我带着大姨妈在那个叫Arkham的地下室撞了两三个小时,然后我的意识终于逃离了我虚弱的身体,变成了一具野兽。
八点二十,我就和一个叫马塔斯的贝司手到了,他开着一辆破老爷车违规停靠在Arkham对面,屁股后面写着:“Death to all but metal”,据他吹牛说这是他的拿手好戏并且警察从来不敢罚他款。排在Arkham门外的队伍可真长,全上海今晚最无聊最会打扮最爱晃又最穷的家伙可能都来了,免费演出免费酒真是给了这些脏乱差人类普天同庆的一个好机会。 然后我们碰到了几个看上去傻兮兮的滑板党和嘻哈党跟巧遇到的熟人说“Hardcore啊,怎么可能不来。”什么时候这帮人开始听这些东西而不再专注刷街和哟哟切克闹?那晚上有个人把他的滑板捆在背后的书包上,还是横着的,一不小心就有人被他的板子撞上,我在想你他妈怎么不把你女朋友横绑在后面带出来看演出。
Bedstars
场地终于放人进去了,暖场的乐队Bedstars一听就是北京来的,在国内大概只有北京的乐队才能玩点有理想的东西,但是乐队过得好不好,发型见分晓,我知道他们试图Copy某些70年代末英国朋克乐队的丝带儿,可惜红黑条纹毛衣搭配蓬松发型,却凹出了一个杀马特。
Trash Talk上来那会我还没准备好心情,而场子已经挤得不行了,我们只能凑得非常近才能听到对方。随着Lee Spielman一连串像鼓点砸来的 “f*cking” 以后,人群开始往前移动,乐器跟进没几个小节,前面就燥翻了。引擎般的Riff在耳边充斥,Lee Spielman完美诠释了”No f*ck No die”的主唱模式。这个时候我侧头张望,居然看到一个熟人,正在专注拍她那个花臂花腿男朋友在前方厮杀的镜头。所有一切激烈到我都不记得或者不在乎他们唱的是他们哪张专辑的哪首歌了,这在其他乐队的演出里是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
Lee Spielman像邪教头目一样煽动着人群。 他跟Iggy pop一样赤裸着上身。Trash Talk的军功章里他真是大大一份。当他随着残暴的乐器声喊出“Everybody in the fucking circle”后, 下面mosh的circle就壮大起来,所有人都撞得要死不活,好几个姑娘还上去跳水了,免费啤酒到处乱洒。 关键时刻不磨叽,于是我冲进了mosh的人群。当他喊“everybody sit down”,哦天那,所有人居然都坐下了,他就蹲在中间向天伸出手,那一刻所有人都被这个疯子控制了,我深深体会到原来完全被控制也是一种自由,自由到我根本无所谓自己被喷了多少啤酒。Trash Talk当晚当然也有慢歌,依然暗积能量,我怀疑只是他们找点时间给自己歇一歇,因为紧接着人们又会像被斗牛士煽动的公牛一样到处乱飞。
这个Trash Talk带来的Hardcore之夜疯得无与伦比, 足够幸运的是当晚没有救护车驾到。这个世界有的时候只承认你真正的出色,有的时候却只需要你真正的不要命。
文:树樱
照片:匡威中国
新疆的原住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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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自己选完发现少了一个
不错哦。好看
人太矮果然是没机会上镜啊,我明明站第一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