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日在上海Mao Livehouse进行的Carsick Cars十周年音乐会,无遗是本地独立乐迷的一次大聚会,无解的作者陈衍也是其中之一。而在看完了演出之后,他也写下了一些感想和无解的读者们一起分享。
记
对时间的记忆比较模糊,脑子里只有一些关键的事件。上一次看Carsick Cars后,张守望的腿骨折了,更近一次看张守望是在大连回声图书馆——张守望的solo项目——一把吉他,一个麦克风,三四块效果器,再叠加大量的loop和相位移动,呈现了Steve Reich没能表达的一种迷幻口味。
晕车
Carsick Cars的现场确实让人有一种车辆行驶在起伏多弯山间公路的眩晕感(脑子里联想到的是《路边野餐》里穿行于西南地区盘山公路的镜头)。具体的是,在包裹了大量失真噪音,吉他回授的声音里面,若隐若现的贝斯线,和他们独特并区别于专辑制作中的排演方式,让他在演奏每一首歌的时候,都感觉十分熟悉,但你却又拿不定主意,而直到歌词破口而出的时候,你才终于知道,原来这首歌还不是中南海,然后把扣出来一半的香烟又塞回了去。
中南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乐迷用往舞台上投掷中南海香烟的方式,向Carsick Cars打招呼,这其中的行为心理值得去一一猜测,其中可能包含了叛逆,包含了诉求,包含了将所有的压抑在中南海“广告歌”唱起时的清空释放,包含了很多种不屑一顾,还包含了一种生长在地底下,并试图把混凝土地面撑开的强烈愿望。但这些猜测最后变成的是由于无法逃脱重力而坠满一地的香烟,人群跃起相互碰撞而交换汗水后如释重负的喜悦。
Sunday morning
对这首歌有过太多的情绪,而我认为总记得并唱起这首歌的人都不会老去。当张守望用自己的方式唱出这首歌的时候,并不只是他自己对The Velvet Underground的一个敬礼。而此时此刻不应该只是和你旁边的人对视而笑,如果你能大胆一点的和旁边的人更亲近一点,那这一切就太完美了。——“Watch out,the world’s behind you. There’s always someone around you who will call it’s nothing at all.”
十年
一般会有两个解释,一个是回望——是时候梳理一下过去的一切。而这种梳理对两个人有效,一个是Carsick Cars本身,另一个是与Carsick Cars看似对峙却又浑然一体的台下观众,至于造成的影响,就要看脑子里的电流信号了。另一个解释自然是期望——是时候开始对未来有一些不太明确而又模糊的零星描绘了。至于该如何去把空白的地方填满,用什么去填满,也许大家和Carsick Cars又得等上一会儿,毕竟距离Carsick Cars的上一个作业《3》已经过去了两年,我们都期望这些等待着填满的空白。而我们也都知道,空白的地方总会被填满,但他会是一个怎么样的方式?
守望
其实守望这个名字可以解释为张守望对自己的一个认知结果,或是对自己的一个期许。每次提到守望,不可避免的让人联想起《麦田里的守望者》和里面的Holden,从《麦田里的守望者》又不可避免的联想起了被枪杀的列侬。我们的生命和意识矛盾的存在于这个时空当中,我们的年少时光需要Holden这样的人来帮你突破成长的阈值,也需要Carsick Cars这样的乐队来帮你消耗鲜活的肉体,毕竟“长大是人必经的溃烂”,毕竟“我不在乎是悲伤的离别还是不痛快的离别,只要是离开一个地方,我总希望自己离开的时候心中有数。”,毕竟“我经常要对别人说‘见到你很高兴’,尽管我见到他们根本不高兴。”
文:陈衍
图:蘑菇
鱼腥味,是个男的!
看来我已经来晚了,今天晚上搞清楚那个postview,就搬到美国VPS了。出国了
欲灭其国 先灭其史。 炎黄春秋就是带路党的老巢,支持起诉!全国英雄后人都应该及时行动 痛打落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