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ntag Shogun是一支来自美国纽约的乐队,由Ian Temple、Jesse Peristein、Jeremy Young三人组成,他们刚刚在去年发行了集结最近几年创作精华的首张录音室专辑《Tale》。他们的音乐受到多氛围和新古典的影响,以钢琴独奏和环境采样为主要手段。你可以联系起来的音乐人比如A Winged Victory for the Sullen、Nils Frahm、Eluvium。这张专辑因其极度的柔美舒服和能提供给听众广阔的想象空间而获好评,被纯器乐媒体A Closer Listen评为年度最佳新古典专辑之一。
通过采访,你会发现Sontag Shogun不仅是对音乐创作有要求,还对摄影、文学等多种艺术形式有涉猎,并且非常活泼逗趣。据说是想象苏珊·桑塔格在日本幕府时代格斗而得到的乐队名“桑塔格幕府”本身就很说明乐队天马行空的文艺气质。而且“Sontag Shogun”这个名字无论书写还是阅读,都乃漂亮的文字游戏。
Jesse:Jesse Perlstein
Jeremy:Jeremy Young
你们2014年的专辑《Tale》被A Closer Listen评为2014年年度最佳新古典专辑之一。恭喜。你们自己对这张专辑满意吗?
Jeremy:《Tale》是两年来写歌和合作的高潮。这张专辑收录了一些被怀旧情绪包围的曲目,能听到我们是如何通过声音唤起记忆的。《Tale》无疑浓缩了迄今为止我们最精华的部分。但不是有人说么,一张专辑里总有些东西是一旦你看到它做成之后就想动手去调整的。这张专辑发出来时我们已经开始探索并拓展我们的声音了,所以《Tale》对我们而言反而是一种束缚。但我们看待它就像一张可以经常拿出来重温的照片或者明信片。
新专辑中最喜欢的歌是哪首?
Jeremy:最后一首。《Tail》非常动人,因为它为听者预留了最大的空间,在重回宁静的最后一刻它很美妙地慢慢消逝。我们每首歌都很有料,我们插入喘息空间的每一处地方对我们而言都是最美的时刻。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专辑的中段有一首歌仅仅是一段伦敦咖啡店里的钢琴小调。从音乐性上来说,我们总是很喜欢《The Musk Ox》,我们雄心勃勃地将这首歌选为第一首单曲,替换掉了一首有人声的曲目《Let the Flies In》。《The Musk Ox》是一首真正的老歌,但一直留在我们的演出曲目单上。它很适合作为收尾曲,因为有着很忧郁的气质。
你们的曲目名像乐队名一样有趣,诸如“…and here, at the middle, we listen to the man who tunes pianos.”、“Jubokko”、“Hungarian Wheat”和“Beyond Wynd Gey”。有什么有趣的背景故事可以分享吗?
Jeremy:直到录音前它们都只存在于我们的排练中,发表前的故事更有趣。例如《Tale》最早叫《Panthernon》(万神殿[Panthenon]和美洲豹[Panther]的混合体)。《Orbit Insertion》刚开始叫《Chorgan》(因为在风琴[Organ]和弦基础上写就),《Beyond Wynd Gey》一开始的名字类似于《拨开Wynd Gey山上的迷雾》,那是一个捏造的地方。
Jesse:这些曲目就像是自己给自己起了名字,它们饱富情感。当我们写一首歌时脑中从来没有一个图像,但当我们写完时我们中的某一个人就会脱口而出一个新造词来区分它们,大部分情况下就这样成了。《Jubokko》是我们最喜欢的标题。Jeremy甚至写了一篇文章介绍这首歌的创作过程(点击这里)。
你们是如何找到灵感的?
Jesse:记忆启发我创作音乐。每每想到时间流逝,我就想通过音乐捕捉时光。
Jeremy:我总是对研究各种声音之间的关系很感兴趣。乐器的音色,听环境录音方式的再造和改变,记录下的文字,发掘到的声音。当我在听的时候,我总是试着去思考我周围正在发生的一切。我写电声音乐(Electroacoustic Music)或者具象音乐(Musique concrète)的一部分目的就是为了重构并改变我周围的声场。
我记得Jesse Peristein和Jeremy young以前不住在一个城市。你们是如何协作的?现在都居住在纽约吗?
Jeremy:现在我们都住在纽约,但录制《Tale》时我们分散在伦敦、布鲁克林、釜山,后来又到了欧洲。所以我们发展出一套协作和迭代的方法,还有信任。
你们去年的年度最佳专辑是A Winged Victory for the Sullen的《Atomos》。还曾在采访中提过很喜欢他们。当我听“The Musk Ox”时(我很喜欢这首),我猜他们对你们影响很大,是这样吗?
Jeremy:Ian(Temple)已经一遍遍反反复复听《Atomos》好一阵了,因为他现在正在为一部充满哲理的短片谱曲。还有其他一些音乐人,譬如Nils Frahm、Jon Hopkins、Anoice和Hauschka,对我们雕琢作品的方式影响很大。
你们总是用照片做封面然后由乐队成员Jeremy Young来设计。那些照片是如何选出来的?设计理念是什么?
Jeremy:首先很感谢提到这一点。苏珊·桑塔格——她很优雅地把她的名字借给我们用——有一本书叫《论摄影》,我们年轻的时候她深深地影响了我们的艺术观。摄影对我们很重要,黑白摄影捕捉到的许多情绪和我们的音乐捕捉到的一样。请不要误会,我们也热爱色彩,我们演出海报和T恤非常五彩斑斓。但当一个人坐下来聆听我们的音乐时,会获得和打开旧相册一样的心灵慰籍。当你看着你的祖母二十岁光景骑自行车时的照片,或者一张半模糊的照片,上面是你父亲六十年代去荷兰旅行时拍的花,你是何种感受?这些照片总有故事要诉说、要想象。
这是你们第一次来中国吗?有什么喜欢的中国音乐人吗?
Jeremy:Jesse和我都在北京生活过(他是2008年,我是2011年),我们住在那儿的时候听过很多中国音乐人的音乐。比如PK14、Carsick Cars、颜峻、Birdstriking、Soviet Pop等等,很多……太多了数不过来了。我们爱中国!(注:这句是中文)
这次你们要和Snapline、Primitive Calculators同台。这是第一次和Primitive Calculators同台吗?你们喜欢这种后朋音乐吗?
Jeremy:我们只和他们一起演一场。那将会是一场非常刺激和噪的演出吧,准备好哦!Primitive Calculators是传奇人物,和他们合作令人兴奋。另外,如果你在上海,3月19日可以去Dada酒吧,我们会有一场DJ演出。
这次演出会有新歌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Jeremy:这次在上海和北京演的全部是新歌!
采访 & 翻译 / 九间
中国巡演预告
3月19日 DJ Set @ DADA Shanghai。
3月20日 Primitive Calculators嘉宾 @ 育音堂(2015《觉》音乐+艺术节的一部分)
3月21日 和吹万乐手一起演出 @ Zajia Lab
3月22日 OUROBOROS @ School Bar
3月23日 老书虫国际文学艺术节 @ Bookworm Café
3月24日 DJ Set @ DADA Beijing
楼主辛苦了,这么快就做出来了,谢谢
为什么要打仗?和谁?罗援怎么不明说?还算个军人吗?
活捉,然后交给领导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