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台上的Dustin Wong,能用一把吉他和几块效果器创造出让乐迷沉迷其中,流连不已的音乐幻境。而舞台下的Dustin Wong则有着一份卡通式的热忱。在他于11月2日参加健力士“木+线”音乐节演出的间隙,我们与他有了亲切的交流,解开了围绕在他身上的诸多个小谜团。
你的名字Dustin Wong很特别,听上去非常的中国,你真的是有中国血统吗?能和中国乐迷介绍一下你的背景吗?
当然,我的父亲是华裔美国人。我们家是在曾祖父的时候来到美国的。而我母亲则是日籍的美国人。另外要说的一点是,我的姓其实是Huang,而不是Wong,虽说在美国因为没有人分得清,所以也就一直这么叫了。对,就是黄颜色的那个Huang。
那么在你儿时成长的时候,音乐就已经成了你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了吗?
其实还好吧,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说的,我上过一段时间的钢琴课,但从没有真正把它当回事,也弹得不好。中学的时候,因为听到朋克音乐的原因,我开始弹吉他和贝司了。(能说一下你最早开始听的朋克乐队是哪个吗?)这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因为就是典型的中学生喜欢的朋克(笑)不过,因为我爸收藏了很多唱片,其中包括不少Frank Zappa,所以从12岁的时候开始,我就不知不觉地开始听了很多Frank Zappa,以及很多老摇滚的东西。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认真对待吉他弹奏,把它当成一个目标来追求的呢?
那是因为我很喜欢一个叫The Ventures的乐队,他们走的是那种Surf Rock的路线,60年代的时候在日本很红。而且,我一直有这样想法,想做有很多把吉他一起演奏出来的那种音乐,所以就开始找这样类型的唱片,结果就发现了John Fahey和Robert Fripp的音乐,虽然很喜欢他们,但我依然感觉他们的东西和我想象中的吉他音乐有着差别,所以我就觉得开始做只属于自己的吉他音乐。
的确,Robert Fripp是个很自然的音乐影响,但除了他之外,你的音乐里其实还有很多非洲音乐的感觉,像是你新专辑《Meditation of Ecstatic Energy》里的《Emerald Atmosphere》就有着非洲拇指琴一般的旋律,这是你刻意追求的效果吗?
其实我一开始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音乐里的这种非洲音乐影响呢!我曾经和朋友组过一个只有两把吉他的乐队,叫The Ecstatic Sunshine,我们在家乡巴尔的摩的音乐节做了一次演出,然后就有一个金属风格的吉他手来和聊天,说非常喜欢我们音乐里的西非调子,但事实上,我们完全不明白他这个说法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但我们最后还是决定去找一些非洲音乐来听。(笑)像在Ponytail的时候,非洲音乐就是一个很大的影响,特别是Konono No.1的音乐,他们那种非洲拇指琴的旋律真的非常美妙,也的确是对我后来的个人作品有很多影响。
你的个人吉他专辑都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那就是里面收录的曲子都是前后连接在一起的,现场感非常强,这是你想追求的效果吗?
的确,其实我在现场表演的时候也基本是这样的路线呢!我希望自己的专辑能够像是给乐迷一个完整的体验一样,尽管是有不同的曲目,但听上去依然是有一气呵成的感觉。除此之外,我在加州的时候还学了两年的电影,可能这也是个很大的影响吧,这让我把专辑里的音乐编排,也当成是一部声音的电影一般。
很多人觉得我是一个吉他手。但从我自己的角度来看,我也觉得自己是个DJ。因为在现场的时候,我也可以通过各种单块,来做实时的效果处理。—— Dustin Wong
既然你说你对待专辑和现场的方法其实差不多,那么对那些听过你专辑,但却没有看过现场的乐迷而言,你能对他们说一下这两者之间的不同之处吗?
它们的确是很接近的,我也的确是想着把它们两者合二为一。但从技术的角度而言,在做专辑的时候,你可以从立体声的角度来处理你的音乐,让它们活动起来,这在现场的时候是很难呈现的。然而在做现场表演的时候,我还是会有一些即兴发挥的东西,我在演出之前从来不会给自己定Setlist之类的,只是在现场凭感觉来演奏曲目。(这和DJ挺相像呢!)的确,很多人觉得我是一个吉他手,我也的确是个吉他手,但从我自己的角度来看,我也觉得自己是个DJ呢,因为在现场的时候,我也可以通过各种单块来做实时的效果处理。
相比之前的个人作品,你的新专辑听上去很不一样,你之前做的更像是纯粹的“吉他专辑”,而这张则更像是“乐队专辑”,有着很丰富的层次感,是什么让你决定这次换个新方向的呢?
谢谢你的评价,我之前的那张《Dreams Say, View, Create, Shadow Leads》专辑中的曲目,很多都是一遍过的,声音方面也是以单声道为主,有点Lo-Fi的感觉。而在这之后,我有机会到一个巴尔的摩做DJ和电子音乐的朋友家里玩,他给我放了一些作品,其中有很多低音,以及高音的频率,非常丰满。相比之下,当我听回《Dreams》的时候,就会发现它欠缺了很多低频和高频的东西,只有中频的声音,这令我下定决心要在接下来的作品里探索更多低频和高频的处理。幸运的是,我去年有机会来给Beach House做暖场,因为是大牌乐队,所以他们可以在那些大型场地里演出,那里的音响也都很不错,我只要弹个低音,就会有爆炸一样的感觉。这给了我很多启发。而在真正做这张新专辑的时候,我也很有幸地得到了一个音响工程师朋友的帮助,他给了我许多实用的建议,让我真正明白了怎么去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你在采访中经常会谈及巴尔的摩,而在专辑里,你也会在致谢的一栏里写到巴尔的摩,可见你真的很爱这个地方,但在两年前你却是选择离开,来到东京居住,做出这样的选择困难吗?
我的确是很爱巴尔的摩,但搬去东京其实有很多原因呢,第一是我那段时间正好是和当时的女朋友分手了,第二是日本的那次大地震,因为我从出生到18岁的时候,都是在日本度过的,而地震发生的时候,我却是在巴尔的摩,所以我从心底里感到了一种罪恶感,觉得自己离开那里太久了。然后,我是先在纽约待了一年,然后在日本的一次演出中,我遇上了嶺川貴子,和她聊得很投机,并开始一起做音乐,所以也就很自然地搬回了日本居住。
嶺川貴子在日本是个非常知名的文化偶像,你在之前对她的音乐有印象吗?
当然,我听过很多她的音乐,像是《Cloudy Cloud Calculator》便是我的至爱。
你今年在音乐方面的表现非常活跃,既有一张偏向乐队感觉的个人专辑,也有和嶺川貴子的合作专辑,这代表着你在之后会重新回到乐队合作的路线吗?
我很欢迎和别人合作呢,像现在我和嶺川貴子依然保持着合作,希望在明年可以再做一张专辑,而至于个人作品的话,我觉得自己会做更多音乐上的实验吧,比如改变一下现场演出时候的配置之类的。
那像Ponytail会有重组的计划吗?
一个月前,我还在洛杉矶见过他们呢,我们依然是很好的朋友。但说真心话,要重新把Ponytail的曲子捡起来,真的是很难的。(笑)Ponytail的音乐有着很多能量,每当我弹起那些曲子的时候,自己都会感动得不行,以至于那段还在Ponytail乐队里巡演的日子里,我真的是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死掉呢!(大笑)
采访及翻译 / Gonz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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讹人也要优雅
05:45.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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