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KA twigs本名Tahliah Barnett,出生于英国格罗斯特郡,父亲是牙买加裔,母亲则是西班牙和英国混血,曾经是一位舞蹈家兼体操运动员。FKA twigs在靠音乐成名之前也正是以跳舞为生的,曾经为许多音乐大牌的MV中进行表演。在发行两张EP之后,FKA twigs极具辨识度的气质和表静水流深的音乐立刻让她获得越来越多的歌迷和媒体关注。伴随着贝阁-Young Turks旗下发行的处女专辑《LP1》她已经在英国美国都获得了最大程度的媒体曝光,从Pitchfork到New York Times所有人都对她青目有加,各大乐媒也更纷纷给出好评。我们特意翻译了新近Pitchfork为她所做的采访,相信在对她的过去和个性有了更多的了解之后,你将能够更好地感受理解她的音乐。
在采访过程中,FKA twigs时常陷入深思,显得冷淡游离。但谈到她感兴趣的话题时,她很快就会立刻显得神采奕奕。她提起对导演Jonathan Glazer的新片,由Scarlett Johansson主演的科幻电影《Under the Skin》,表现出极端的感慨和热爱。在这部片子里Scarlett Johansson饰演了一名极端性感新肠冷漠的外星蛇蝎美女。FKA twigs说:“我先是热爱她的力量,随后又热爱她的脆弱。有那么一瞬间,忽然之间她的魔力全部消失,她瞬间只是变成了一个充满恐惧的小女孩——她的阴道消失了!当时我心想,‘我的天啊,姑娘!’”
FKA twigs对这部电影的热爱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在这个电影角色身上体现出来的被动和主动、人性和异类的冲突、冷淡和恐惧贯穿着《LP1》。这张专辑延续了她前两张EP缓调的R&B风格——游魂般的嗓音、沉重的节奏、情感沉重然而表面平静的留白——充满了性感。无论是在低语般的“Pendulum”还是更具对抗性的“Two Weeks”都充斥着颇为明显的性描写的歌词。然而通过她独一无二的表现方式,整张专辑听起来却丝毫没有轻浮之感。
“很多人们认为最具性含义的歌曲其实并不是关于我个人的,”她说:“比如当我唱着‘如果你想触摸我,你可以开着灯时这样做’这是一个比喻,指得是有时候你会允许特定的人看到他人看不到的你身上不同、丑陋的一面。”
Pitchfork : 在那首名叫“Video Girl”的曲目里你讲的是关于自己的故事吗?
FKA twigs : 是的,那首歌是在我不再拍摄舞蹈视频之后很快写的。当厂牌签下我之后,我就不再跳舞了——关于我生命中的那部分我已经放弃了。我出门时常常碰到有人说,“哦!我认得你!” 我很希望他们是因为我的音乐对我有印象,但他们往往会说:“你是在Jessie J MV里的那个姑娘吧!”我回答:“不。” 他们说:“你骗人!” 我说:“不!那不是我!” 他们说:“你看起来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我只能说,“我知道… 很多人都这么说过!真奇怪!”
我拍摄过的MV实在太多了。大概有两年的时间,为了赚钱我会给所有人跳舞:Kylie Minogue, Ed Sheeran, Jessie J, Taio Cruz等等。我越来越有名,我得到的报酬是其他伴舞演员的两倍,甚至不用试镜。导演们会直接给我的经纪人打电话,点名说“让twigs来表演吧。”大家都知道我很可靠。当拍摄开始的时候,我常常只用一次就可以录好,所以很多导演都喜欢和我合作。
Pitchfork : 当你停止为MV伴舞以后,你是彻底停止跳舞了吗?
T : 我休息了一段时间,然后加入了一个奇怪的地下马戏团、夜总会场景——和我分享一间化妆室的有一位罗马尼亚姑娘,她11岁的时候和一个马戏团离开了家,现在她有专属自己的节目,躺在地上用脚射箭!还一位很年轻的高空秋千演员,他16岁的时候从土耳其来到英国,到现在还一句英语也不会说。我也认识了很多变装人,她们会教我最专业的贴假睫毛的方法。我现在特别擅长贴假睫毛。
Pitchfork : 很多人最近都想和你合作了吧?
T : 对,但有时候有些和我联系的人我可以一眼看出来他们并没有想好想和我合作的理由。他们会觉得我在Instagram或Twitter上走红,所以应该和我联络。但并不是因为他们对我所做的事情感兴趣,也并不理解我的创作,我可以一眼就看得出来。我总是想象着如果和一个大牌的艺术家合作会是什么感受,但现在的话机会依然不成熟。我还是很地下非主流的艺人。
Pitchfork : T-Pain最近在一篇采访中说你改变了他的生活。你现在和他关系如何?
T : 他一直在跟我的厂牌联络,说的话也一直很热切。他会说:“我不想从你身上索取任何东西,只是想和你说说话。我对你的进展非常感兴趣。”他和别人感觉不太一样。我们打过电话,他讲话非常温文有礼。要是有一天能和T-Pain一起玩的话肯定不错。我和他一起进过录音室,尝试了一些声音元素,只是随便玩玩。他给我听了一些歌,我也给他听了一些歌,我给他看了我在使用的一些器材和乐器。他的嗓音非常优美。他应当让更多的人听到它。他对和弦的感知程度也非常好。我很惊讶,他很有天分,钢琴弹得非常非常棒。他时不时会给我发短信看看我近况如何。他会说:“如果你需要任何东西的话,给我打电话。”
Pitchfork : 你曾提到过自己是个独行侠,但在音乐行业取得成功的话似乎和这个特点背道而驰吧。
T : 没错。我的室友对于我来说是个很积极的影响,她是个很外向的人,常常带着我出去社交。是她重建了我对人性和对女性之间友谊的信心。但真正让我高兴的事情是和我母亲一起花上一整天,或是掌握了一些我正在学习的东西。如果在一堂课结束的时候,老师评价我夸奖我的进展的话我会特别特别高兴。或者是当我的继父或是亲生父亲能够了解我所做的东西而且欣赏的时候我也会很开心——因为我做的事情的确有些怪。
Pitchfork : 此话怎样?
T : 他们很难理解我的初衷是什么——而且我做的事情根本不赚钱。我的继父从来不理解为什么我这么累。在我登上《Vogue》杂志的同一个月,可能还需要打电话问他借钱,问他能不能给我的银行卡里存上50磅。我表演的一段视频可能会有超过一百万的点击量,但我还是得给他打电话:“我没有钱吃饭了!你能借我一些钱吗?我会还给你的!” 如果能生活的舒适一些的话我肯定会很高兴的。这让一切事情都更容易。我想给我母亲买一座很好的房子,让她住在一个漂亮的地方。如果我有一天想要成家的话,也不想有太大经济上的压力。我已经很多很多年都没有休过假了。如果有足够的钱能带着妈妈和她的朋友们去度度假该多好。
Pitchfork : 专辑的名字是《LP1》,是指它是一系列作品中的一部分吗?
T :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我究竟在做什么,所以我也没法给它取一个宏伟的名字。但在第一首歌“Preface”里,我引用了诗人Wyatt的一句诗:“I love another, and thus I hate myself(我爱他人,因而恨己)”。这句话也被刻在黑胶唱片上面。虽然唱片的名字叫《LP1》,对于我来说这句引言才是它真正的名字——在过去的两年里,我生命中的一切事情都可以用这句话来形容。
我热爱我的音乐,所以我想制作、创作、服务于我的音乐。我必须学习EQ技巧、编程技巧、关于编排疏密、钢琴、贝斯等等一切。你可能有一个极其宏伟的理想,但随后却认识到自己的技巧多么有限,或是自己的不安全感在深深地拖着自己的后腿。事情太让人沮丧,所以你开始憎恨自己!
或者这句话也可以用来形容一位恋人:当你深爱某人将自己的一切交付与他,但他却个性糟糕,摧毁了一切。你肯定会变得越来越缺乏安全感、多疑、嫉妒,完全痴迷于他。这会扰乱你的头脑,“现在我究竟是谁?” 你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疯狂抽搐的咕噜姆一般的角色。自己这么努力还无法成功,怎么能不恨自己呢。这也正是我这张专辑的主题。
Pitchfork采访原文链接:点击这里
贝阁中国中文原文:点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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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点点防备 :2:
傻叉,哪里来的括拔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