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四人后朋钉鞋乐队Nite Fields的首张专辑《Depersonalisation》可能泛泛地听起来非常阴冷,但在主唱Danny Venzin看来,只有冷静的旁观者才能真正地欣赏这张专辑的美。
“这张专辑是关于一种内心的感受、一种直觉以及作为一个整体创造让他们兴奋的音乐的激情,并非想要统治独立音乐世界的狂想。”
成名永远是一个需要漫长积累的过程。对很多人来说,来自布里斯班的四人组Nite Fields,带着他们的首张专辑《Depersonalisation》,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但先入为主的印象往往会误导你,因为乐队其实花费了整整四年的时间来,在卧室、车库以及各种乐队可以接触到的空旷空间里进行录制(因为成员变动和在全国各地搬迁,这些地点横跨布里斯班、悉尼和墨尔本),才制作完整这张9首歌的专辑。
当专辑完成之后,他们决定远赴东欧进行为期数月的巡演,而不是轻轻松松地从澳大利亚开始。这样的迂回路线最后让乐队有了回报,《Depersonalisation》迅速被洛杉矶新生独立厂牌Felte Records(同样也是澳洲乐队White Hex和PVT的东家)看中,并开始获得像是The Rolling Stone、Pitchfork和The Guardian等音乐杂志和博客的积极评价。(然而面对媒体的热捧),主唱Venzin却觉得,这张专辑是关于一种内心的感受、一种直觉以及作为一个整体创造让他们兴奋的音乐的激情,并非想要统治独立音乐世界的狂想。
丹尼耸耸肩说:“我们只是一直在努力,直到我们有足够的歌来制作一张全长专辑。我从来不觉得我们是一支凭借某首歌就大红的乐队,这张专辑里的每首歌单独拿出来都没法达到我们想要的效果。可能其中一些歌可以,但那也仅仅是拼凑起来的效果。这张专辑更像是这个阶段的一个文件或者日记,当我们的性格发生变化或者生活中发生一些不一样的事情的时候,我们就会觉得,’好了,这个阶段结束了。’ 我们也可以一直写歌,写出11或12首放在专辑里,但这样这样的我们可能就解散了。制作进入尾声阶段我们的进展缓慢,最后只能把专辑发布出来。我对其中很多歌都太过执着——其中有首歌我们录了5遍之多。花了不少时间,最终每个成员才对专辑里的作品感到满意。
试听:Nite Fields – You I Never Knew
“和刚开始录音的时候相比,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支很不一样的乐队了。这很有趣,因为我在整个专辑制作过程一半的时候就想到了专辑的主题——-为此大概花了两年的时间。专辑里大多数歌都是在2011年到2012年写的;专辑的录制才是真正费时的过程,而不是写歌。我们的录音过程完全是由我们自己完成,所以我说我们一首歌录了5遍。不是因为我们去了录音棚但是没有录好,而是因为我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录。我们会在房间里演奏,然后觉得‘Wow,听起来很棒’——我和我们的贝斯手录制了其中的大部分——然后有时候我们会觉得‘哦,这听起来不对’或者‘不是这样,’ 我们就是没办法找到对的感觉。整个过程中我们学会了如何很好地捕捉我们的声音,所以录这张专辑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
Venzin解释说Nite Fields的超级DIY方法并不是预先安排好的,只是在他们觉得没有其他的方法来做这件事。这张专辑主要由HTRK的Nigel Lee-Yang混音,但这是专辑的唯一外部介入。
“我觉得这是必然的,”他觉得,“无论如何我们都不是一支商业乐队,而且也没有那种商业野心——我们不会给电台发单曲,也从来没在Triple J或者类似的平台演奏过——所以实在没理由花那么多钱在昂贵的工作室或者制作人上。从我们第一张7寸黑胶开始,乐队一直有能自主录音的成员。
“我觉得到目前为止在布里斯班和我们合作过的人都没搞明白我们在干什么,这是因为激发我们的东西和他们的不一样。在布里斯班,要是你是个反传统的乐队,人们大都不会理解你。但也和我们四个人有关系,我们实在是有些特别。我要是在一个mixtape里听到个东西,也许就是一个频率,然后可能就会说:‘这真是大错特错’,然后别人就会回击说:’你到底在纠结什么东西?’ 然后我就会花三个小时的时间来搞明白这个问题。这是非常让人入迷的东西;我们都是完美主义者,花了那么长时间做唱片是因为我们想把每方面都做好。我们就意识到要是想要做到这样,我们得自己来制作唱片。”
“对我来说,录制的过程就是在用艺术的眼光去追寻一种感觉,而并不是有着明确目的的那种智力游戏。”
Nite Fields的声音非常风格化——有人形容他们的声音阴沉忧郁,但丹尼自己却倾向于“荒凉与自省”的描述——评论频繁地把他们和The Cure的早期作品、甚至是New Order作品的阴暗面相比较。
Venzin觉得:“声音始终在变化,也有很多修饰声音的方法,但最主要的还是要听起来独特、听起来属于这个时代,而我并不觉得我们能经常做到这样。我读了一些评论,别人说我们的歌听起来像是八、九十年代的一些乐队——这并没有错,因为这些乐队对我们的影响在那里——但是我们每首歌里都有只在现在这个时代才出现的东西:一个设备,一件乐器,抑或是一些声响,而这才是最关键的。我们录有些歌的时候,会觉得:‘不行,吉他听起来太普通了。’ 或者:‘鼓的声音已经有很多人做过了。’ 所以我们会重新开始再录一遍。对我来说,录制的过程就是在用艺术的眼光去追寻一种感觉,而并不是有着明确目的的那种智力游戏。如果我对某首歌没什么感觉,那我肯定不会发表。于是乎我们花了大量的时间去制作足够让我们自己兴奋的声响。
当追寻这样无法触及的感觉、用直觉来寻找完美入口的时候,会不会感到沮丧?
“那是肯定的,我觉得要是以后我找不到这个感觉,那么我们也许永远不会有第二张专辑了。我们现在已经有些新歌了,而且我们一直都在写歌。关于Nite Fields歌的想法可能有40个,花了四年时间完成专辑因为我们想把它做好。要不然我觉得没什么意义——世界上已经有太多音乐了,如果别人要很费劲地去感受你的音乐,你干嘛还要制作这些音乐呢?意义又在哪儿呢?我必须对我们的音乐感到兴奋——我没法说我们的音乐好,因为这样很主观。但歌里面必须得有些东西,要不然就像对着大海撒尿。”
尽管每个乐队的第一张专辑都是至关重要的,Venzin却不认为《Depersanolisation》会变成乐队未来创作的模版。
试听:Nite Fields – Vacation
“所有的东西都是有机地发生——我们彼时的感受,我们一起做出来的声音。”
“我并不觉得这是个重要的声明——这张专辑对我而言,只是乐队在这段时期的一个总结。既然我是歌词的作者,可能更多关乎这些年来我对生活的反思,所以我们出版了这张专辑,那么我们就可以向前看了,‘OK,这本书写完了,’ 然后我就可以把书合上,做些别的事情,经历、体验些别的事情。我们的新歌和这张专辑听起来完全不一样,因为对这张专辑主题的理解花去了比我想象得多的时间。但这都不是事先定好的,‘啊,我们要做一张和这个听起来差不多的唱片。’ 所有的东西都是有机地发生——我们彼时的感受,我们一起做出来的声音。
“回到布里斯班,好的地方在于我们还是感觉到没人在乎我们的东西。我们并没有产生什么自负心理或者类似的想法——我们没感觉出有任何不同——说实话有点沮丧,因为说到底,感到自己小有成就还是很不错的。[最近发生的事儿]有点把我们夹在中间的意思:要不然做得很好,巡演的时候别人给我们很多钱;要不然根本就他妈没人关心你。而这两者都比现在被夹在中间的状况来的好。但基本上我们回来后和离开时的状况没发生很大变化。我们庆幸自己在布里斯班生活,远离尘嚣,这对创造力有好处。我们在这儿的时候,可以让我们制作自己的东西,远离那些爱打听的人和外界的期盼。”
短期来说,Nite Fields正在准备国内的专辑巡演,乐队也惊叹于他们的首张全长专辑获得的好评。
“我们本来指望的就是出张专辑,除此之外的都是额外的馈赠,” Venzin笑笑,“能被邀请在世界各地演出,被各种媒体所提及,已经是非常疯狂的事情了。考虑到我们的音乐风格,我们之前根本无法想象这些事情会发生。目前为止所收到的回应已经让人难以置信,希望我们能一直持续下去!”
原文:http://themusic.com.au/interviews/all/2015/05/20/danny-venzin-nite-fields-steve-bell/ (感谢The Music网站编辑的授权和薄荷计划的翻译校对)
翻译:马西,蚊子,xx
校对:马西
2015 Nite Fields中国巡演(包括回声公园音乐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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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还是教会明辨是非,而不是灌输绝对思想。。。
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