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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髦的上海乐队:十四行诗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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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们时髦,可不是说他们就是一支新乐队,十四行诗也是在上海组团多年了,虽然中间也有成员的流动,但是目前的阵容却特别的好玩!Young Knives上海活动当天下午暖场的时候,十四行诗带着刚刚制作好得CD来到芷江梦工场,几个人流水线的开始装盘、敲章,这张《非正常人类研究科档案》(S-File)真的是彻彻底底独立完成的一张专辑。之后的所有演出你也都可以在他们现场买到这张专辑,或者直接从淘宝在线购买

哇哩哇啦/六弦:朱8
三六弦/键盘:杨芾
四弦:金小发
咚次哒次:了子

豆瓣上你们描述中说post pop band,post pop是这样子的吗?

了子:朱8老师(朱百熹)这么写的,我觉得他这么写不是真的说十四行诗是一个post pop乐队,而是将十四行诗与主流区分开来,其实无所谓啦,谁会真的在意是不是post pop。

朱百喜:风格么,是让人快速认知乐队的标签罢了。post-pop在我看来和indie没多大区别,都是比较模糊的概念,无非就是提法稍微新一点。有的乐队甚至还会用更生僻的诸如Independelics这些词来区别于其他乐队。我觉得我们的音乐里有点garage,disco和post- punk。

你们各自是怎么开始喜欢摇滚,还记得买得第一张摇滚专辑吗?

了子:大家可以去豆瓣十四行诗小组看我写的连载故事,就知道了。第一张专辑记得是X Japan的。

朱百喜:在美专的年代,性格很自闭,然而又很想与众不同。一个偶然的机会,买了一张《94中国之火》的摇滚合辑,这算是我真正意义开始接触摇滚。而且这些与港台流行截然不同的音乐马上吸引了我。顺便一提,子曰秋野的《相对》也收在其中。

你们是怎么走到一起开始作乐队的?

朱百熹:目前这些成员是2008年6月在一起的。之前十四行诗已经做了3年多了,2007年停掉了。08年初,乐队接到”澳门国际音乐节”的邀请,就召集了乐手开始重新创作。

了子:十四行诗老早一直是我的偶像,后来杨芾邀请我加入,我就非常高兴的加入了。

[singlepic id=59 w=250 h=250 mode=watermark float=right]新专辑《非正常人类研究科档案》(S-File)和第一张专辑《从上世纪来》风格差异挺大的,怎么会有这样的转变?

了子:大家在不同时期的心境都不一样,我相信现在做的音乐是符合十四行诗成员现在的心境的。

杨芾:在中国,革命是不变的,音乐也一直在转变。

朱百熹:转变是一个自然的过程,世界在变,时尚在变,受众在变。所以我们没有理由不变。

金小发:因为很时髦。

音乐制作上,主要是谁想出idea的?

了子:杨芾老师和朱8老师(朱百熹)。

你们每个人觉得最爽的一场演出是哪一场?

了子:我觉得应该是澳门Hush Full Band音乐节。

杨芾:育音堂唱小虎队的时候。

朱百熹:其实近期大多数演出对我来说都廷爽的。因为相对于工作和生活而言,随意和释放的表演是很享受的过程,而且还能感受台下狂热的反应和互动。

金小发:记不住……

新专辑里的单曲《Stupid Baby》有个故事?

朱百熹:那是这么回事。当我阔别摇滚舞台一年后,摇滚圈变化很大,乐队乐迷都更新换代了,而我甚至连育音堂新的地址都不知道。我就假想她、他们虽然时髦却不懂音乐,看演出只为寻欢买醉。那可能是下意识地对不同年代人的误解吧。

怎么会得想到专辑里面用大家自己小时候的照片?这都是80年代的吧?

朱百熹:复古么,那个时候的小朋友就穿背带裤,格子衬衫,拿到现在不是很有意思吗?其实封套也挺有意思的,是根据档案袋来的创意。
现在回过头看,你会觉得80年代是中国最有意思的年代。体制改革后,外来文化迅速涌入封闭多年的中国,人的价值观和审美来不及转变,就产生了许多有特色且不太协调的事物。中国不再有如此的80年代了。

在上海做摇滚难吗?

杨芾:摇起来很容易,摇的好很难。

金小发:在上海做什么都很难。

朱百熹:由这个问题我想到了其他一些问题,比如:做摇滚本身难不难;什么样的心态和状态做摇滚不难;做到什么程度不难;做什么风格不难…想到后来,也没一个特别好的定论。总结下来一句话:若觉得生活有多难,摇滚梦也就多难。

了子:我觉得不难,挺开心的。

你们属于上海第几代摇滚人?你们这一代,是不是很多都解散了?你们又是怎么会一直这样继续做下去?

了子:如果说原来的十四行诗是第三代的话,我觉得我就是第四代了,当然,很多我学生时期的乐队都解散了,真正从校园走进上海摇滚圈的很少很少。其实十四行诗换过很多成员了,我们只不过接过前人手里的旗帜,继续把十四行诗这面旗挥舞下去。我觉得音乐、乐队已经是我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朱百熹:我粗算下,大约为第3或第4代。是的,我们这一代的乐队所剩无几,但是这一代的乐手还有在摇滚着。我们乐队的名称属于第三代,而就成员结构来说,其实融合了3,4,5代乐手。在我周围有这么一些人,他们不做音乐就难受。所以有些摇滚爸爸都在摇着呢。

金小发:不知道怎么划分”代”。我是04年开始看演出,组乐队的,的确很多乐队都解散了。我因为演出机会不多,所以想多演出一下再去谈解散不解散的问题。

你们平时在哪里排练?接下去有哪些演出计划?

了子:0093,大概一周到两周一次。接下去4月25日可能会参加嘉定区五四青年节和世博倒计时的演出,5月16日会跟北京的大棒乐队演出。

杨芾:接下去会少安排演出,排新风格的音乐。

听说你们平时都有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是什么?

了子:打很多份工

杨芾:作曲,配乐,翻译

朱百熹:我是服装设计师

金小发:文案

最近你们在听哪些音乐?

了子:little boots和the virgins,都是比较新的团体。

杨芾:黄沾

朱百熹:70-80年代的 disco 和 post-punk

金小发:pitchtuner

上海你们最喜欢哪一个演出场地?

了子:上海我最欢喜美琪大戏院,其他城市还没有去演过。

杨芾:育音堂。

朱百熹:我们希望在更多的地方演出,感受不同听众的反应。

金小发:以前的4live和现在的芷江梦工场

你们曾经给Maximo Park、Young Knives做过暖场,那是什么感觉?

朱百熹:和知名乐队演出,增加了被认知的机会,培养高质量演出的经验。
说实话,当年暖Maximo Park的时候,我们都拼了老命上了,可台下还是一副死样子。到MP(Maximo Park)的时候,下面马上就疯掉了,我不知道这是差距还是规律。这次Young Knives就不同了,一开始观众还保持和舞台一米的距离,后来倒是渐渐有反映了。到我们唱”YMCA”的时候,大家还跟着做手势,这次总算是对路子了吧。其实都没什么,任何一种经历对我们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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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想给哪个乐队做暖场?

了子:The Cure

杨芾:The Go! Team,Bananarama,Village People

朱百熹:Franze Ferdinand

金小发:Shitdisco

接下去sonnet有些什么计划?

十四行诗:写新歌,做新的专辑。走出上海,参加一些音乐节。

最新专辑《非正常人类研究科档案》歌曲列表:

1、致全世界歌迷
2、Sexy Model Queen
3、A Nice Song
4、Stupid Baby
5、Rejection
6、The Versifier

最新确定的演出信息:

5月2日,上海,育音堂,Jets Overhead演出暖场
5月16日,上海,芷江梦工场,大棒演出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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