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后朋/无浪潮乐队Mr.Ray本周四即将来上海育音堂参加我们的无解现场系列第7场。这也将是乐队首次在上海演出。无解上周末给乐队发了一份采访提纲,没想到乐队三个人都回答了采访的问题,就好象是面对面采访的感觉一样。
(刘:刘璐 / 韩:韩旻锴 / 曲:曲鑫)
乐队三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怎么会走上无浪潮/后朋这条道路的?
刘:我们是中学六年的同学,中学毕业以后有了组乐队的想法,起初就是朋友之间瞎玩儿,现在也是。后朋克是我们喜欢的音乐类型的一个交点,因为我们性格都比较内向封闭吧,羞涩到极点自然就变疯了。
韩:仨人从初一就在一个学校,高中时候有一起做乐队的想法,大学就一起玩了。不太清楚。
曲:受刘璐影响多一些,然后自然而然就这样了。
能否和我们介绍下乐队歌曲创作的分工和过程?
刘:歌词的创作基本上由我来完成(所以没什么歌词)过程就是不停的碰撞。
韩:谁有想法就说一说,过程大多是在排练室碰。
哪些乐队对你们的音乐影响最大?
刘:说不出来,听过的音乐(或者算不上音乐)多少都会产生些影响。
韩:Joy Division、Iggy Pop、Tones on Tail、D.N.A.,国内最近很喜欢小红与小小红。
曲:JD, Gang Of Four, The Fall, Explosion In The Sky, Radiohead, D.N.A, Kraftwerk, Yo La Tengo, Bauhaus, Teenage Jesus & the Jerks, The Birthday Party,哎呀太多了……国内的大概是 P.K.14、重塑、Snapline,最近很喜欢八眼间谍,还有燥眠夜的乐队,最开始是路新配,很不一样。
歌词的灵感都来自于哪里?
刘:个人生活
无浪潮可以说是比较“不好听”的一类音乐。你们还加入了一个部落叫做“冷场演出会所”。那么你们在现场,希望和那些观众产生什么样的互动和共鸣?
刘:冷场演出大概可以说是地下音乐现场的一个写照。这个“部落”的描述是这样的:三件事,你的演出没人看,你不在意,你是苏波(Soviet Pop)的脑残粉。所以不光是我们,可能大多数地下音乐人都不太在乎观众吧,没有互动,只关心自己。
韩:没希望和观众产生互动,共鸣的话如果有人能听了我们的歌觉得有点感觉就挺好的。
目前你们乐队三个人还都是学生。能简单说说各自的专业吗?你们觉得学生的身份对你们组乐队是一种优势还是劣势?
刘:我在一所综合性大学学艺术设计。优势是时间多一些,比如有寒暑假。
韩:专业是机械设计制造及其自动化。作为学生优势多一些吧,毕竟还不太为吃饭发愁。
曲:我的专业是城市规划。学生身份无论什么时候拿出来都是优势吧!!!
你们似乎成立至今的演出,主要都集中在D22和老What,还有新的XP。能给上海乐迷介绍一下你们眼中的这三个北京场地么?
刘:这三个场地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我可以去肆无忌惮的表演的场所。没有限制,我可以无限的发挥或者发疯,在这里我不会害羞或是有很大的演出压力。最好的地方在于你有机会和一些非常优秀的乐队一样在D22演出。当然它(D22)现在已经成为历史了。
韩:这三个地方很自由、很包容,帮助很多年轻乐队成长。
曲:D22从遥远到亲切,老what很lo-fi,XP比D22色彩多。
有没有想过哪天去MAO或者愚公移山这样更大的场地演出吗?
刘:没想过。
韩:有机会就去。
曲:大场地可能不太适合,XP就挺舒服的。
你们前几天上传了一首新歌叫“Shanghai”。是为这次上海行特别创作的么?之前乐队成员有来过上海么?对上海的印象是怎么样的?
刘:哈哈哈哈哈其实那首歌不一定念上海,所以才用了拼音。我没去过上海。
韩:鼓手去过。上海和北京是大陆最大的两个城市,上海更现代化一些吧,感觉应该很有意思。
曲:我去过上海,我觉得上海的楼在比个儿,好像昨天东方明珠最高,然后出来环球金融中心,现在又在盖一个更高的,好像更高的楼一出来之前的就都一下子没落了一样。
觉得5年前的北京和5年后的现在相比,最大的不同在哪里?(可以是说音乐上的变化,也可以不是)
刘:首先五年的时间我本身就有了相当大的变化,看这个地方自然也会有不同。可能是音乐风格变得更多元了吧,也分的更清晰,没有五年前那么模糊了,这也不奇怪。
韩:汽车更多了。
曲:啊,我觉得5年前最大的不同是自己的不同吧……
你们的豆瓣音乐人简介里,写着这么一句话“他喜欢呆着,她喜欢做梦,我喜欢把电话放在冰箱里”。这句话的出处是?有什么含义?
刘:相当表面的一句话,根本就没有什么内在含义。
韩:我就是喜欢呆着,刘璐曾有一段时间把手机放冰箱里,曲鑫会做一些奇怪又美妙的梦吧,没什么含义。
曲:那句话是刘璐写的……但我确实喜欢做梦。
采访 / fanmu
为什么牛魔王的儿子姓红。。。